」握住她轻颤的小手,看了眼闹钟上凌晨两点半的数字,他其实很欢迎她这时候来,这使他能少做点噩梦。
闻言,她双颊燥热。「我该等天亮的……」一心担忧他的伤,早忽略了合时合宜的问题,更忘了男女有别。
抬起她低垂的酪红小脸,看著这难得的小女人娇态。重逢至今,她总是与他针锋相对,恨他、怨他,从不给他好脸色看,更别提这娇羞的女儿媚态。她就像朵倔强的白玫瑰,尽避全身长满了扎人的刺,但内心仍是脆弱的,否则她不会因为他眉上的小伤而不安至此。
玫瑰,矛盾的植物。有著笔直坚强、长满硬刺的花睫,却又有著禁不住风雨霜雪的娇弱花朵。而她的倔强任性正如那花睫,善良脆弱的心便是那柔软花朵。
清妍殊美,她是典雅的白玫瑰。
「留下来!留在我身边!」缓缓地吻著她微启的红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