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平实在懊恼极了,他这辈子还没犯过那么大的错误,真是该死。如果这错误是发生在手术室,不但他一世英名毁了,恐怕连志愿到非洲小部落行医,都没人敢请他。
他一向是以冷静著称的人,每件事都可以在他理智的思考下迎刃而解,比如小学爬山时遇见大黄蜂,中学去海边时遇见疯狗浪,他都处变不惊地化险为夷。大学时守死人,解剖尸体,他一样面不改色。
他不是不怕,只是晓得不能冲动,一冲动荷尔蒙乱分泌,整个人就成了被转的陀螺,东西南北都分不清。
哪知道这个汪晓青真的让他变成一只又笨又拙的陀螺呢?连到现在他的头都还昏沉沉的。
他大概是从认识她那天就开始转了。先是院长的压力,再是晓青女性柔婉的殷勤,送cD和画达到高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