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齐骋挑高了眉,突然像喝醉酒般自言自语道:「我根本从来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『态度』和她说话,甚至,我连和她说话的机会都寥寥可数——」他苦笑著,走到冰箱旁,从中取出一罐啤酒大口灌饮。
见他眸中出现从未有过的脆弱神情,郁阑夜情急之下,毫不考虑地抢下他的啤酒罐,急道:「我说过了——不准再喝酒。」
闻言,齐骋倏地收起笑容,高深莫测地凝望著她,粗嘎道:「你这是——在关心我?」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脆弱。
「当然,我一直都很关心你的。」郁阑夜情不自禁地环抱住他的腰,不愿再看到他独自一个人喝著酒,她想分享他内心的感受。
她对他的用心,他并非感受不到,只是——他怕自已承受不起!
齐骋犹豫了下,才缓缓将手搭在她的肩膀道:「连我母亲都不曾如此关心过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