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必你好心——还给我!」
两人都抓著白绸衣,都看见裙面上一缕芳魂似的隔夜血迹,宛若大大地一震,李弃却肃静了下来。阳光过了窗户,照著两个人面对面,反省似的,昨夜发生的事情,彷佛到这一刻才完全明白过来。
「宛若……」李弃紧著声叫,放手让她把底衣拿了去。
宛若连喉咙都变小了,声音很细的说:「你出去,我要穿衣服——穿了衣服我马上要走。」
这回,他晓得尊重她的意思。到了门口,他又停下来,回头对她言道:
「我实在不能说我觉得后悔——就算你真把我杀了。」
房门第二度关上了,宛若揪著她的绸子,怔忡了半天,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想。她勉为其难地挪动身子,这一动,感觉到她那身子有种异样的敏感娇娆,不再是从前单纯的躯体了,是历经过秘密,自己有了特殊的感触和清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