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句话也说不到。
妈妈总是忙碌的跟其他富家太太逛街、打牌,他的童年是跟仆佣和家教们一起度过。
案亲总是在爷爷的期许和严厉苛责下,日以继夜的为封家的产业努力,每每见到父亲就是疲于奔命的身影,孤寂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。记忆中,总是听见母亲在哭诉,硬拉著沉默不语的父亲站在祖父跟前,又哭又骂又尖叫的嘶吼著,细诉所有的不平和不满。从小到大,相同的景象一成不变的转换著,父亲的容颜愈变愈衰老,愈变愈死气沉沉。
「该醒了!」女子低声的唤著,语调慵懒轻柔。
多么熟稔的声音呀!这几天里,总是听见这曾经属于她的特殊嗓音,不时在耳边轻声低语,不敢启眼就怕美梦毁于一旦,深恐梦醒了,一切都消失了。
「你已经昏睡两天,烧也退了,该回去面对现实。」女子轻柔的诉说残酷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