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妈,我……我挺欣赏那肇事者的姊姊,她叫任革非。」见母亲脸色无异他才又开口说:「她很特别,不同于之前我所认识的那些女孩。」
「你倒说说,她是如何个特别法?‘特别’这两个字你不觉得抽象了些吗?长得像阿匹婆也叫特别、声音像鸟鸦也特别呀,是不是?」
真亏老妈想得出这种特别法?官容宽一笑,认真的思索著如何形容任革非才贴切,才能将这「特别」两字形容得透彻。
「她是个很上进的女孩,个性……算得上倔强吧!」他想了一下,「妈,个性独立的女子是不是都不喜欢别人的援助?」也许,他该把那天和革非闹得不愉快的事告诉母亲,同样是女人,也许她能较了解革非。
听完了儿子的一番叙述,官凤君微微一笑,「容宽,易地而处的站在她的立场想一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