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们这叫作贼心虚!」王贯财已认定他们是贼,当然不会听信他们的话。
「后面那两个,你们再不跑快点,被抓到我可不管。」跑在前头的野风听见他们姊弟俩还有心思和王贯财互吼,不敢置信地翻了翻白眼,头也不回地吼道。
已经跑得气喘吁吁的悦晨与悦桐听他这么一说,立即卯足了劲拚命往前跑,说到底偷了王大富家祖传花瓶的人是他,他们俩是无辜受牵连,假如被抓到岂不是太冤了?
不成!不成!就算跑到口吐白沫、双腿无力、气绝身亡,都要死命地逃,就是不能被当成窃贼逮住。
「可恶!」悦晨再也忍不住地咒了声,她和弟弟无辜受到牵连,结果始作俑者居然不讲道义要撇下他们,这算什么?她气得想将翟野风的头拧下来,再用力踢得远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