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啊,什么都记著,什么都往心上搁,难怪寿命如此之短。讥讽地一笑,风冥叫住为她梳好头准备出去的宴十二。
「你今天和我去医馆。」如果现在不叫他,又要一整天见不著他人影,虽然房子不大,但是她并不习惯四处寻人。
宴十二怔了下,方低头应是。
风冥还是习惯穿黑色的长袍,加上她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,走到哪里都惹人注目。宴十二穿的是自己打过补丁的旧衣裤,与她走在一起,有意落后半肩,人一看便知是主仆。风冥并不是没让狐小红为他准备新衣,然而那些衣服质地和式样都是上好的,他便不大穿。风冥也从不相强。
「宴十二,你每天在家都做些什么?」风冥突然开口问。她倒不是真的好奇,只是原本话就不多的他,这一段时间似乎越来越沉默了。除了是字,她几乎想不起他还说过其他什么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