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以你这么做,是因为想要保护雨阳?」炎海任不确定地问。
「是的,这一回我已不是稚龄小娃,自然不可能再任她伤害任何一个对我而言重要的人。」
「那你打算怎么做?」
炎妙槐和炎海任心中的疑虑及怒火,在缪成载的诚恳解释中一点一滴消逝,三人静下心来商讨大计,眼中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蓄势待发的精光。
胆敢意图伤害他们炎家的人是吗?
那么,缪夫人那个老太婆最好做足了心理准备。
屈膝,跪下。
缪成载仰望案上的祖先牌位,伸手接过三炷清香,庄严而郑重地朝著牌位叩了三叩首。
起身将手中白烟袅袅的清香交给身旁等候的管事,他认祖归宗的仪式已经完成。
一个他二十几年没再见过的男人,正老泪纵横地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