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难道不是?」她疑惑地看著他。
「我是——」他不说了,省得被她取笑,「倒是你,心情似乎已好了不少,还有心情煎蛋呀?」
「为什么没心情?」她抿抿唇,「想通就好。」
「真的想通了吗?我怕你这叫自我麻醉,等哪天心情恶劣会到处找男人乱献身。」他眯起眼,只要想起这个可能,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郁闷。
他没探究理由,反正就是有种莫名的不舒坦。
「你再胡说八道,这份蛋就不给你吃了。」童昱萱拧起眉,本来要递出的夹蛋三明治被她收了回去。
「哎哟,别这样嘛,你还真小器耶。」嘟起嘴,他露出一脸孩子气的淘气神情。
童昱萱看著竟然有点傻了。这男人怎么和昨晚的他差那么多?
是不是男人一踫著床,就会出现一种与生俱来的霸道、狂妄姿态,和轻浮下流的挑逗语词?
「怎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