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敏和信威之间再也回不到以往的轻松,又无法只是漠视,就慢慢转为一触即发的紧张。他花更长的时间在办公室,敏敏更少看到他,但却仍然感觉他的存在,仿佛他随时在身后监视。
第二个周末,信威对她说:
「我有事必须离开几天。」
敏敏正在烤鸡腿,香味弥漫,她嗯一声,表示知道了。
「如果不是重要事件,我不会留你一个人在山上的。」他说。
有差别吗?她心里想。
「有个设厂问题出了差错,我必须去矽谷一趟。」他继续说:「此外是我母亲的生日,我人在美国,自然非到不可。」
牢头出门还得一一向囚犯报备吗?但敏敏只说:
「你去哪里,不必对我说。」
「你自己一个人,可以吗?」他问。
「如果我说不可以,你会放我回柏克莱吗?」她说。
「要回柏克莱容易。」他眼神转硬,「当我的情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