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书霏被动的承受石川彻像是宣告似的掠夺;她的唇,又成了他的所有物。好不容易他才肯放开,她已气息微乱的轻喘。
「你总是……这样任性而为吗?」
「看人。」石川彻笑看她有些不满、又微现红晕的容颜,细细纳入眼中回味。
殷书霏在他毫不掩饰的目光下认输的别开眼。
「留在这里,我该注意些什么?或者该避开些什么?」
「什么都不用,只要做你自己就好。」给她完全的自主与自由,除了离开,这是他给予的最好待遇。
她看著他,始终无法明白他的坚持由何而来。
☆☆☆
这几天,因为脚踝受伤,殷书霏也没有探看环境的欲望,除了她待的和室外,室外的庭院成了她最常驻留的地方。
她的表现一如以往的平淡,知道他的身分后,她不管是对他还是对现在待的地方完全没有危机意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