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父亲难道不是男人……」
「你错了!」夜眩的声音低沉得几乎让他听不到,目光遥远地说:「我的父亲是个女人。」
唐烈驭不想再和她争辩,淡淡的说:「你根本不像男人,不管在外表或内心,你根本是需要男人来疼、来爱的女人啊!」
夜眩闷不吭声,她想起了诅咒……
唐烈驭却突然捧住她的面颊,他的眼楮温柔的像要滴出水来。「你只有二十岁呢!天底下二十岁的女孩在做什么?在作梦、在奔跑,她们的生命正在发光……你要做你二十岁该做的事,不要压抑自己、不要活得这么苦。」
夜眩望著唐垒驭,她沉在黑暗中的心,好像被风吹散开了……
「笑一个!」唐烈驭轻触她美好的翘唇,感叹的说:「你笑起来一定很美,可惜,你不常笑。」他抚去她额前的发丝,调侃著道:「算了!不笑才符合你‘酷女’的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