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早就知道了。」真当他傻啊。「只是好奇。明说就好了,干嘛拿我的穷困大作文章,死命在我的伤口上洒盐,把我给气得。」
「那也是原因之一啊。」陆展言道:「而且,娈看一个人的秉性只有先激怒他,看他盛怒之不如何表现才知道。」
「嗯哼?」
「我没什么容人的度量,个性偏执乖张爱记恨,需要一个能容忍我、就算怒气攻心也能冷静思考、脑筋灵活的合伙人。」
「哦?哦哦?」赵君衡眉飞了起来,色舞得意。「原来是这样啊。」
「当然,最大的原因还是你识得禹州州令,以及你皇子的身份。」陆展言啜了口茶后继续说:「就算穷,到底还是个皇子,端出去可以唬人,对内还能探知皇宫消息,一举数得。」
「你就不能让我有一小片刻的得意么?」啧。「话说回来,我出来之前听太医院的人说你以前的二哥惹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