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明知道我要的是个秘书,偏偏还送来一个只能看不能用的花瓶?」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。
花瓶?!
原本还悠闲东张西望的唐海音,一下子愣住了。
她缓缓转过头,看著聂仲玺嘴里吐出尖酸的一字一句。
从这个角度看来,他的侧脸带著几分艺术家深沉忧郁的气息,一张宛如雕刻般深刻有力的脸,又恰到好处的融合了一分睿智。
握著话筒的手指干净而修长,让人联想到的,不是个若于运筹帷幔的商人,而是化腐朽为神奇的艺术家。
一双厚薄适中的唇,正吐著对她最严苛的批评,却又是那样该死的性感动人!
他或许有一点——好吧!他确实是很帅没错,但她唐海音什么样出色的男人没见过?这个男人竟敢这样羞辱她?
「我可以给你这个月的薪水,再加十个月底薪的遣散费,你立刻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