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们察觉出他的异样,却没有半个人敢来惊扰他。
几天前,南宫羽挺身替他挡下一剑的一幕,至今仍深深震撼著他,虽然理智一再警告他,不该同情她,他告诉自己,这是身为南宫驿的女儿该得到的惩罚,但她浑身是血的画面,至今仍撼痛著他的心口。
甚至,他觉得那把剑,是他亲手刺进南宫羽的身体里,而不是南宫珩。
她——死了吗?几天来,他一直避免去想这个问题,就怕承认心底那股汹涌起伏的情绪是——担忧!那剑刺得著实不浅,一想起她苍白、布满痛楚的脸庞,冷燡竟无来由的感到心疼。
就算他极力不去想,却不得不承认,那天刺进她胸口那一剑,也同样狠狠戳破了他的无动于衷,再也无法佯装对她毫无感觉。
他这是在做甚么?冷燡无声问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