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的一声长叹,震在玉簪心上,「你若做完你要做的事,可会带绿儿远走高飞?」
鹰犹豫了一下,「我不知道。」
「不知道?这话你也对绿儿说了?」玉簪瞪著他,声音尖厉起来,「绿儿的性子你也该清楚,像她那样暴躁的人若是知道你对她根本就毫无情意,她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。」
「那你呢?」鹰冷冷地看著她,「我看七阿哥也不是个多么深情的人,你又怎能忍受他对别人的多情对你的无情呢?」
「我,和绿儿不同。从小到大,就没什么人对我好过。爷他对我好不在乎我是个丫头,我已经很高兴了……何况,我早就知道爷他不可能只属于我一个人。他是欲飞的苍龙,不是一个小小的我就要得起的。」对他说这些,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,「你把信交出来,我不会告诉爷你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