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忍不住想,如果婚礼当晚,闵劭宇没有喝醉,结果会如何?又如果谢悠然没有提出离婚的要求,现在他们到底是恩爱夫妻还是一对怨偶?
但回归到现实,如果终究只是如果,因为他们结婚结得太仓促,也离得太随心,这一秒虽然对彼此都有一种浓烈的渴望,不过理智很快便又回笼。
因为一见钟情而结婚,又因为不合而分手,他们已经错了一次,所以不能再错第二次。
没有百分之百确定以前,都不该贸然前进,至少,现在他们能够当朋友,若是再错一回,
他们肯定只能当仇人了。
思及此,闵劭宇马上从床上爬起来,但仍坚持把床让给她,「论力气,我比你有力,所以不要和我争了。」
「好!」为缓和气氛,谢悠然转身把枕头放回床头,并且坐在床上弹了几下,以一种故作轻松的语气说道:「还是弹簧床舒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