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靳以臣,说清楚!」迅速恢复冰冷无情的俊脸,秦练堂冷戾地瞪他。
「做这种事情,动作太多,一时间也说不清楚。其实,一开始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,可是她一直求我,我只好……」靳以臣含糊不清地解释,星眸瞥见他踏前一步,脸上阴狠、亟欲动手的表情,故意悠悠一叹,转了话锋。「你何必这么激动?我不过是教她防身术罢了。」
听见了对方的答复,他微愣,凛著的脸却有几分缓和。「她学那个干嘛?」
「她本来是要叫我教她柔道。」靳以臣也不回答,慢条斯理追加著。
「柔道?!」那家伙连体育能不能及格都有问题,跟人家学什么柔道!
蠢!
「就在你受伤的第二天,很巧吧!」靳以臣若有深意的开口。
「你想说什么?」秦练堂冷冷斜睨著他。
不要告诉他,那个笨蛋自虐的举动是为了妄想要保护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