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呀,我一直告诉你她想这样做!」
她说完这一句,站直了身子,然后像梦游一般盯著他的脸,梦游一般拉松了袍子的系带。
袍子松开了,里面空无一物,只有光滑的胴体,她所憎恶的,用来抗争报复的胴体。
「银夜,你何苦这样?」
靖广偏开了视线,痛苦地呐喊。
「怕什么?运用一下你的想像力吧!天一亮,她就会在沙滩上和她的阳光男孩激狂地!我们为什么不能?」
她行尸走肉般拨掉肩膀上的袍子,让它滑落在地毯上。
「别逞一时之快而叫自己终生后悔,银夜!」
他哀求她。
「哼哼!」
她笑了起来:
「人是不可能一成不变的,那不是人生的真貌!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格言!不必死抓住饼去不放,我们要勇于尝试新鲜的事,就像她一样!」
她边说边走近他,把柔软的胸脯靠贴在他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