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说个清楚,他们是怎么不规矩的?模你吗?还是亲你?」
「你在义愤填膺什么?」她不懂他干么这么气虎虎。「你说的事,你刚不也才做过?」
宁离苦张口结舌。唐灵不提他都忘了。
「这——不一样!」
「我知道,你刚是在作梦,才会把我错当成女人。」她拍拍泥地要他坐下,他走来走去的,晃得她头都晕了。「唉,我也不知道我干么跟你提这个——总之,没你想得严重,我现在很小心,知道该怎么避他们。」
唐灵真是搞不懂自己了,她刚才说的,全是她从没跟人吐露过的心事,就连至亲的姥姥也没听她提过。可说也奇怪,在他面前,她好轻易就把话说出口了。
「这不是我想得严不严重的问题,是你的安危——」宁离苦忽然噤了口,讲不出底下的话,就怕污了唐灵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