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明白什么?我已经对她说过了,我会娶她,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说得多明白?」他无来由地感到焦躁和不耐。
「少爷,官姑娘要的可能不是这样的明白。」通伯试著点醒他。
「你又怎么知道她不明白?」艾辰眯起了眼。
「官姑娘若明白,方才就不会哭得那样痛彻心肺了。」通伯摇头感慨。
「他哭是因为没见到她的爹和大哥,和我有什么关系!」艾辰为自己辩解。说到她的爹和大哥,他面色一凝,问道:「通伯,银朵的爹和大哥为什么忽然就走了?」
通伯叹口气。「因为听到了不好听的话……」
「谁说了不好听的话?」艾辰不悦地蹙眉。
「是……大小姐他们。」
艾辰寒下脸色,眼眸森冷如鹰。
辟银朵把自己关在库房里,抱著那盒酥饼一边吃、一边掉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