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群昱觉得喉头涌上一口苦汁,想像当时的情景,她才十岁呀!
「爸爸……他生前一百多万的存款,她将那些钱全交给了我,而我在正理的所有开销,全都从这一百多万里支出,她一毛钱都不会给我,每个月一号按时到我房中向我伸手拿这个月的生活费,我给多少,这个月就吃多少,她从不让我上桌同她一道吃饭,也不准我踫房子中的任何东西,不准开冰箱、不准看电视,她是收容了我,但那不是个家,只是个监牢,我没有多余的钱买衣服,全是陈叔偷偷拿以前妈妈穿过的衣服给我穿,他说那些是她忘记烧掉的,于是我改一改,除非必要时,绝不穿制服以外的服装。」说到这里她抹去滑下脸颊的泪水。「她注视我的目光,永远充满了怨恨,永远不会忘记骂我一声‘孽种’……」
天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