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可怕的是,他们还在坐榻上覆盖兽皮,难道他们坐在活生生的兽皮上,不会如坐针毡吗?
「那该不会是你坐的吧?」她指著坐榻,皱眉望著沈廷军。
「没错。」他颔首,不懂她为何突然如此义愤填膺。
「你怎么坐得下去呢?」她不可思议地道。
他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,只叹口气道:「难不成你要我示范,‘坐’给你看?」
曾永富又开始大笑,今天真是快乐的一天,他从来不知道大当家还会说笑,真有趣。
「我的意思是——」
沈廷军将念凡塞给念瑶,打断她的话语,他可没时间在这儿听她大发议论。
一路被抱著的念凡早已熟睡,经这一动,懒懒地揉揉眼楮,打了个呵欠,双手搂住念瑶的脖子,呓语道:「姊——」
「乖,继续睡。」念瑶宠爱道,亲一下她的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