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当然,如果你有固定「想’交往的女孩,就另当别论。」陶咏然加重了某个字,透露一些玄机。
东方极顿了下,然后冷冷的回答:「我会赴约的。」
「你爷爷很希望对方能成为东方家的媳妇哦!」陶咏然笑咪咪的转达老人家的意思,也是变相的施予压力。
他随便应和了几句,挂断电话后,把手机重重摔到床上,臭著一张俊脸。
下一秒,他的视线落在凌乱的床单上,神情更加忧郁,太阳穴也凑热闹似的抽痛了起来。
突然间,他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复杂。
但其实事情本身是单纯的,感觉复杂的,是他的心态,也唯独人心才会让一切变得复杂。
东方极看了看时间,十一点四十分,他鲜少睡到快中午才醒过来,而且还是被电话吵醒才勉强起床。
他把原因归咎于昨晚喝酒过量所引起的宿醉使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