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经过针灸拔毒的折腾,任行云早就意识模糊,剩下的只是任凭身体自然反应。
胸口的檀中穴像有火在灼烧,他不舒服的扭动身体,窒热烫人的高温,细细的疼痛,一波又一波的袭来,就像有人拿著无数的小针往内腑插,他紧咬著牙忍吞下到口的申吟。
「少爷,您不舒服吗?」芊雪的手不敢停歇,快速的擦上任行云的胸膛。
清凉突然滑过,让他略微舒展了眉头,耳边细腻的女声是谁?那语调轻柔得像在唱歌,却奇异的抚慰了他焦躁的五腑。
「再忍忍,一会儿就不疼了。」芊雪边擦拭,嘴上边喃喃的吐出安慰的言词。她想起小时候受伤或生病不舒服,娘也总是温柔的安慰,听著听著,总会让她感觉好些,所以,现在她如法炮制,希望对少爷真的有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