汽车行驶在狭窄的泥土公路上,突然发出一阵轰鸣,停了下来。
雷天陵低咒一声,转动一下钥匙,试图再发动汽车,可是这该死的车子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Shit!雷天陵不相信地瞪大眼楮,这部宾士才买不到一年,每个月都花他一大笔钱保养,居然选在这个时候罢工!把他困在这个前不著村、后不著店的鬼地方!
还记得大约半小时前,他经过一个小村落——如果三户人家也能称之为村落的话——才拿著致雪写的纸条,向一个扛著锄头的村民问路。
那个老头用著台湾国语告诉他,这条路直走到底就到啦,说话的同时还一面用怀疑的目光,上下打量著他和他的车子。
一开上这条狭窄的勉强可以让车身通过的路,他立即醒悟过来那老头子为什么用怀疑的目光看著自己。雷天陵自嘲地咧咧嘴,脑海里筹地又闪过一双娇怯怯的盈盈美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