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总算送走了瘟神,雷姗姗终于可喘口气,她不禁三声唉叹,她到底是走什么世纪霉运,被绑架已经够呕的了,还有这么多奇怪的人来插一脚,不知道她究竟是招谁惹谁?
她静默地凝视窗外,沉温与专注的姿态,宛若一尊雕像。太过渴求倘洋于自由蓝天,以至于生命某一部分被抽离,几乎已拼凑不出原样。
只专注在窗外天空的掬取,丝毫没留心身后响起的脚步声。
季殊群看著雷姗姗凝神于窗外的模样,蓦然想起天堂鸟,展翅欲飞却又飞不得,只能用昂首来掩饰插翅难飞的落寞心情,他的心不由得也随之跌宕。
随即他的理性敲碎这莫名的可笑情绪,他依然必须戴上面具、装上盔甲,做无法正视其内在本质的武装。
「你还想逃吗?」他的声音冷淡,有明显的嘲讽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