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的存在对社会而言根本就没有任何价值,是死是活都无所谓。」她的心已经走到死胡同,不管旁人怎么说,都无法改变。
「是吗?!」女人不屑地哼了哼,好奇地想看看究竟是哪个蠢人想不开要自杀,她捧住垂首女人的脸一看,然后惊叫:「咦?蔚少瞳!怎么会是你!
蔚少瞳一脸茫然地望著对方,认不出她来。
「我是你大学同学何玉舫啊!你居然忘记我了,真是的!」何玉舫皱了皱秀挺的鼻翼。
「何玉舫?」印象中好像有这个人的存在。
「是啊,我是何玉舫,很爱玩很会翘课,每年都差点被二一的那一个。你在学校都不太与其他人交际,所以你不认识我也是应该的啦!呵!」何玉舫之所以会记得蔚少瞳是因为她老跟在有名的摄影才子——阎祯身后,当小苞屁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