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那个小扮哥的几句话,她豁然顿悟、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道,心中对他自有不少感激。曾经她想找机会报答,不然至少也将心中感谢脱口,却无名无姓地无从找起才只好作罢。
不否认想过泽渡凉会不会就是当年的男孩,她却自己否决了。
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,对吧?
如果他们初识在她七岁那年,不就真是「剪不断、理还乱」的孽缘一桩啦?真是如此,她注定该嫁他的也不一定,哪还需要曾为报恩之事感到心有不甘?
莫莫没事了,她没了理由拖延,只好再度飞回日本。
日本方面,整月来从奶奶到泽渡爷爷一催、二促、三求不嫌烦,每隔一段时间便打一通国际长途电话,问她何时才能回到日本准备婚礼事宜。
懊打电话的人都打了——独独泽渡凉没有和她联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