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却要来拆散我们,妳怎能那么任性呢?」
「哼,必玮,妳怎么不自己照照镜子,就凭妳也配得上宗翔吗?有妳存在的一天,岳家就不会有让他回来的一天,难道你要让他们父子永远分居两地、要让宗翔一辈子背负不考的罪名吗?难道他将来不会后悔吗?」
这些话狠狠刺进必玮心房,让她痛得全身抽搐,也让她魂飞魄散,不知身在何处,她强忍著热泪申吟说:「够了,请你不要再说了,妳已经达成了打击我的目的,就请你好心些,让我一个人静一静,可以吗?」
守容冷笑且带著鄙视的目光,丝毫不肯放松的叉如了一句,「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恨妳吗?」
必玮幽幽的说:「我只知道妳变了。」
「没错,我是变了,可是我为了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