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开段红杏伸过来的手,寒儿只冷冷地看她,「我想从今夜起,我娘可以睡得舒服点儿了……」
「当然。」半僵的手拂过油亮沁香的发鬓,段红杏柔和的目光却是不容抵抗的严厉,「只要明晚清倌人‘红纱’姑娘肯见客,那什么事都好商量。」
红纱?!
她抬头相望,只冷哼出声。改了名字也好,她才不要那些色迷心窍的臭男人来唤母亲用生命给她起的名字。
翌夜。
春来春来——因著那可人的娇眼媚笑,这初春的寒意已随香风消散无踪。
令人醉——在这众香国中又有几个男人能保持那份清醒?
苏伯玉不明白自己会为什么鬼使神差似的又来到这令他生厌的地方。或许潜意识里他仍是想见那少女吧。
苦笑著,他起身拒绝了身边艳女的挽留,又在门前摆脱了热情如火的纠缠,沿著曲折的回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