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青年隐约知道作为一个人,不该言人之讳,但他对著她,竟无法矫饰自己的关切,让他自己也无法厘清。
「那是愁白了的。」魏紫淡淡笑著,一股温慰油然而生,「公子想听听这个故事吗?」
「倘若姑娘不嫌我冒昧。」青年含笑有度,应她之邀进了小屋为客。
「公子由何处而来?」
「说出来不怕姑娘你笑我,打我醒过来就在这重山里了,我也不知道我由何处而来,但是我隐约有个感觉,过去照拂我的,肯定是个对我有很深厚感情的人,只是不知为什么,她来照顾我的时候,总是显得很伤心。」
「若是公子的亲人,哪有感情不厚的呢?至于伤心,也许是因为那一位也有自己的故事吧。」魏紫沏上了一壶茶,目盲早已碍凝不了她在这居室里的作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