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赫士达不再多说,扔了烟,踩熄,走回车上。
妮可立在原地,心失序地狂飙。她不想把他的话当真,宁愿相信是自己听错了,可是他分明说得一清二楚,害她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「他一定是顺口说的,他一定是无心的……但他什么不好说,为何说要照顾我一辈子?将来他若是娶妻呢?」天都快亮了,但妮可却无法合眼,她躺在床上,口里碎碎念,双颊发烫,心跳怦怦。
他随便说了一句话,竟教她像吃了兴奋剂整晚睡不著,她是怎么了,怎会这么失常?他是她的监护人,会那么说一定只是出于责任,没有别的,一定是的!可是……她该接受吗?她该跟他回新加坡吗?如果不答应,他会不会从此和她恩断义绝?脑子一团乱,她不知该怎么抉择。
上午十点,她精神不济地下床梳洗更衣,想去找阿亚,问他的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