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——」她发泄的话,在乍见坐在沙发上睨她的言隐逸时,顿时消音。
小「你可以继续说。」斜弯的弧度挂在他唇角上,似嘲讽,又似揶揄。
说「我是在骂她,不是、不是在说你。」呃,她简直是愈描愈黑。
独他剑眉微挑,轻嗤一声。
家「我真的没那种意思。」该死,你干嘛跟他解释这么多,他爱怎么想是他家的事。还有,为什么你每次站在他面前,就像只快被他咬死的小老鼠!
然而,桑貂儿再怎么自我抗拒,也在他眼神的示意下,乖乖地坐到他身边。
一如以往,在她还没有坐稳时,就已经被他抓住腰际,牢牢地被他安置在他的双膝上。
对于他喜欢当她的椅子,她是不敢有丝毫的意见;只是,她总觉得言隐逸对她的态度,似乎存在著许多矛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