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无法看见他的表情和动作,如君疑惑地从盖头下方瞅著齐烨那双黑色丝质靴子,不明白他为何要一语不发地站在那儿,更不明白他为何都进房好久了,还迟迟不来掀开自己的头巾。
这凤冠压得她全身腰酸背痛,脖子也快断了!她蠕了蠕唇瓣,想唤他一声,却想起娘亲千交代万叮嘱,在相公还没来掀盖头之前,都不可以动也不可以开口说话而忍了下来。
可是……真的很酸啊……
「相、相公?」顶了数个时辰几斤重的凤冠,她再也无法忍耐全身的不适,讷讷地开了口。
男人方才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,否则她的话不会让他浑身一震,连喜袍的袍角都微微地撼动了一下——这也是她从红盖头下那一小方视线看到的。
「嗯。」
齐烨的确是因她的叫唤才突然回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