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教授找到了另一张地图,比十七世纪的那张更加详细,那便是他所记下的,真正的指示的由来。他从未失去专业上竞争的精神,和伴随而来的轻微的偏执狂,所以他用自己设计的密码写下这段指示。婕安的眼里盈满泪水。她可以想像得出,他用密码写下这些资料时,因为想压抑住激动和狂喜而颤抖的情景。他找到的最后一张地图——一张有精确的经纬度和公里数的地图——是一九一六年的一位探险家所画的。他曾深入雨林,而且发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废墟——一个足以和印加遗迹相提并论的城市,有一个似乎深嵌在石崖里的皇宫。探险家活著出了丛林,却染上疟疾。他死前发著高热,喃喃地说著看见一「墓碑上的心」,每个人都把它当成是他自己死亡的预示——一个可怜、但不难解释的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