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这欧阳濂为何不来接蓁儿回去呢?
梅夫人心里纳闷著,以欧阳家的门第礼数,再怎么说都早该派人来接洛蓁了才是,难不成欧阳濂真的有了新人忘旧人?
梅夫人心里嘀咕著,殊不知欧阳濂在洛蓁离开后,终日郁郁寡寡欢、恍若失神,没几天便又旧病按发倒卧在床。真是一个临风洒泪一个对月长叹,两地相思一样情,徒教旁人看了心急。
「寒香.把这碗参茶端绐蓁儿补补元气。」梅夫人嘱咐著。
寒香点头,转而吩咐小丫鬟用托盘托起盛著参汤的碗.就往洛蓁房里去。才走到到回廊,寒香远远地便听见阵阵如泣如诉、哀怨凄绝的琴声,当下心头一凛、鼻一酸,险些垂下泪来。她知又是少夫人藉著弹琴,以抒发心头的情思与郁闷之气。
这几天寒香天天听见洛幕夜夜用琴声来诉说心中那风起云蒸、无法抵挡的伤与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