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俐总是半开玩笑地说她是个花瓶,她的公司只不过是花钱请她去当摆设的罢了。
罢开始,听到这种话心里很是不能平衡,可是年年和同学,同事们一起聚餐,听她们抱怨著公事太忙,压力太重这类的话时,她真的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。
她真的只是个花瓶吗?
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也满足于这种角色?
曾经那是她最痛恨的!
曾经那是她以为最不可能发生的!
可是现在她却已处在这个角色里,渐渐沉溺
七点正。
离约定的时间已过了半个钟头,尽避餐厅就在眼前,可是得再花个半个钟头找停车位,她知道七点半之前她是不可能到了。艰险并不焦急,除了和阿俐的约会迟到会另她焦急之外,其他的任何人她都不在意,因为没什么好在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