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曾阻止她来赴约,可她却相信那个叫野兽的男人是好人,嗤!愚蠢!简直是愚蠢到家。」女人不但麻烦,而且通常没什么大脑。
「你是什么东西?!这样指桑骂槐的说了一堆是什么意思?」有人想替朋友出头,可眼前这男人的「汉草」实在太好,一六九对上一九五,怎么看都觉得吃亏。
王子师光是这么往前一站就很有吓阻力,对方也只敢隔著一段距离的瞪他。
一旁的痞子冷哼了哼,「别和这种人吵,这女的也只能和这种一脸落腮胡、长得像野兽的男人配。」
「长得像野兽的男人不见得是野兽,真正的野兽穿上了衣服也可以成为衣冠禽兽。」王子师看向阿宽,严肃的开口,「你不是真正的懂音乐,真正懂音乐的人不
会用它来伤害人。」
「你是谁,凭什么这样说我?谁敢说我不懂音乐,我可是从小就学钢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