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既已平静,就更不用怕了。」湘文压抑著苦涩说:「这原是个的东西,我留著才糟糕,不是吗?」
「也有道理。」芙玉缓缓点头说。
「秦大哥准备和慧梅姊订婚了吧?」湘文仍管不住自己嘴巴地问。
「大概快了吧!」芙玉乐观地说:「他最近猛跑南方,比较没时间谈这方面的事,不过他曾向我娘保证,十月一定会娶一房媳妇回来。」
「那就是确定了。我看方大哥的新居都盖好了,就等著你过门。」湘文保持著微笑说。
「别提我,你可比我还早呢!」芙玉说:「让我瞧瞧你的聘礼,听说夏家有钱有势,手笔大得吓人。」
湘文从没有在意过这些东西,只随芙玉在一屉又一屉的金银珠玉间边欣赏边赞叹。
她心所系念的只有那条帕子,有他的手泽及味道,有她的青丝及惆怅,化成言语,就那么一句——
还君罗帕双泪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