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天阻止她,强作镇静她说:「师父,我今天才明白,你平日高唱民主革命,其实骨子里仍是旧社会的人。我抢湘文,是对封建婚姻的挑战,是对自由进步的一种追求;我抢亲,和打倒军阀、推翻专制没两样,绝非你所说的窝囊、浑球或没有出息!」
「你还敢狡辩?」秦鸿钧这回气得连胡子都翘起来了,大骂:「我要你革命,是男儿志在四五,一心为国为民,但你却革到女人身上去了!若你还执迷不悟,不过是商纣、夫差、吴三桂之流的裙下人物,使叫众人嘲笑而已!」
「你们不要再吵了!」湘文再也无法承受这些侮谩叫骂,她跨前一步,难过地说:「秦师父,一切都是我的错。宗天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,都是我害他的。」
「是的,你害他,而且会很惨很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