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死的人恐怕是她,被他气死的!
「是呀,是呀,真了不起,种马就是种马,果然不同凡响。」
她从他身上翻下,负气的背对他——她仿佛看见一张纯洁的白纸,被一大缸墨水染的乌漆抹黑。
「别告诉我你这是在吃醋。」他挺起上半身挤向她,充满戏谑的声音由后传来,更教田心一肚子火。
「哈!我会吃醋?」她闷在被窝里夸大地干笑。」你不过是我练习的对象兼技术指导,我干嘛要吃醋?神经病!」
她学他之前所说的话。什么东西嘛!这种事还需要练习,又不是等著去当妓女……
她突然揪紧被子,整个人一愣。妓女……差点忘了这将成为她日后必须扮演的角色。
「我是个好老师吧!」他隔著被子凑在她耳边喃喃低语,一只手已由下悄悄潜。「我不只是个好老师,而且教学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