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么嘛……」,她粗鲁的抹掉眼泪,跳下床,「少赚一阵会死吗?这才下我的床又迫不及待爬到别的女人床上。」
她一边碎碎骂,一边大步走进浴室冲操。哗啦啦的水柱自莲蓬头喷出,洒遍她的全身。
「哼!就算机关枪也有弹尽援绝的时候,经过一晚的接连扫射,我就不信你现在还有办法操枪实战。」
紧握沾满泡沫的沐浴球往身上使劲儿搓著,真不知是泄愤还是想搓去那臭男人的味道?
不争气的泪再次盈眶。懊恼的摔出沫浴球,不胜颓丧的身子一坠,她坐在湿答答的地板上。「这算什么嘛!」她忿忿的的槌一下地板,又哭又吼的。
「该死的浑球!早知道就把你榨得精光,让你对著别的女人一辈子都‘举’不起来,让你……让你丢脸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