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是说,不管她嫁了谁,你都要想办法把她赢回来?现在她连嫁都来不及嫁……」
「谁说她还能嫁?!」深雷暴躁的声音穿过好几重墙壁,「我一想到她躺在雄之那王八蛋的臂弯里……我……」他俊秀的脸扭曲得真是狰狞。
「原来最忌妒啊……」一郎搔搔头,「如果真的忍受不了,就让她回去嘛。」
「想都别想!」深雪铁青著脸。
「要不然,把她沉到东京湾好了,你不是很习惯这么做吗?」
深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「你想先尝尝灌水泥的滋味吗?」
「你很跩耶!」一郎觉得这个人不可理喻到极点,「要不然你到底想怎样?」
我想怎么样?深雪突然愣了一下。是呀,我想怎么样?
「……也不想想人家大半的青春跟你耗光了,没音没讯的,谁知道你是不是另行娶嫁了?」这个同学死脑筋到极点,「现在都多少年纪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