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女人再迟钝,也从他紧绷的脸部线条及周遭凝重的冷空气,察觉出他的古怪,于是卯足嗲劲,娇嗔道:「拓,我朋友在信义区开了一家Bar,要不要一起去喝点酒、放松一下?」
他漫不经心的虚应一声,算是接受她的提议。
车子因红灯而停驶,女人望著窗外,突然提高音调嚷嚷:「哇!那个女人还在耶!」
邢拓顺著她的视线往一旁瞥去,某栋大楼外一抹呈跪姿的纤弱身影,撼动他的心。
纵使相隔一段距离,他仍确定对方的身分。曾几何时,他已将她牢记在心里,不需怀疑、毫不犹豫。
从早上到现在,她一直没离开?!到底想干什么?!
一连串的疑问充塞著他紊乱的脑袋,几乎要爆炸。
「她也满惨的。」女人扬了扬眉梢,轻笑道。「好好一个千金大小姐,却沦落到这步田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