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他强健的背和粗壮的手臂,脊椎深深的凹痕还有两边腰侧略微凹陷的地方,就在牛仔裤裤头上面的位置,我的心又陷落了。我麻烦大了,不只因为有个白痴杀手在找我。
「洗衣间在哪里?」我问。
他比了比通往车库走廊上的一扇门。「要帮忙吗?」
「我自己来。我只想弄平衣服上的绉褶。」我走进洗衣间,把衣服放进干衣机里开始烘。接著我回厨房去开战。不过我还是先用他帮我放好的杯子倒了杯咖啡。跟白怀德这种手段下流低级的男人斗法,女人一定得保持警觉。
「你不可以再那样。」
「哪样?」他边把荞麦松饼翻个面边问。
「那样偷袭我,我说过不要的。」
「我做的时候你又没说不要。你说了不少有意思的话,可是没听你说不要。」
我的脸颊发烫,我挥了挥手甩掉那种感觉。「我那时候说的话不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