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明明有两个人啊?如果没有银子,为什么不用沙发换张床放进来?不是奇怪是什么?」
奇怪的是你,没常识的先生。花枝娇在心里叹气,「这就是房间的特色。」
「除了床很大、睡两个人也不会掉下去之外,我看不出还有别的特色。」他走到床边,拍拍床垫试弹性,再像孩子一样跳上去,身体重重地弹了数下,他惬意地展开四肢,闭上眼楮,发出舒服的叹息。
花枝娇向天花板翻著白跟,很想找根胶管,将现代思想统统灌到他脑中,「床大?你看得倒蛮精准。」她微笑著走到他面前,「知道这种房间叫什么吗?」花枝娇的声音变得沙哑。她故意将脚抬高,半跪到床沿上,裙摆开衩处打开,露出一截雪白的玉肤。
达奚回已经失去语言能力,狭长的跟眯得更细,愣了。
「蜜月套房啊。」她的笑声挑逗著达奚回脆弱的神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