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救赎?」
「嗯。自由落体的过程是堕落,你以为你誓将沉沦,必死无疑,但是总会有根绳子抓住你,带你上升,不让你继续下降。它拉住了你,除非你回到岸上,否则永远不会松开。所以我爱这种慈悲的运动。」
「慈悲?不得不说,这个比喻妙极了。」
谢语清嫣然一笑,站起身来,季悠然惊道:「还玩?」
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眼神里有著明显的打趣,「是我跳,你这么紧张做什么?」
「别跳了,身体的承受能力有时候是很弱的,爱惜它一些。」他不知道,此时的他表情非常温柔,看在谢语清眼中,蓦然一颤。
她扭头,把视线投放到很远的地方,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转回来,深吸口气说:「不玩了,我们回去吧。」
他说服了她。
这是他第一次说服她。驯服就此开始,谁也不曾发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