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一步跟著一步的顺著自己的心意走,高兴走东就走东,高兴走西就走西,完全不理会后面亦步亦趋的男人。
一直到她走到自己和筱桐所住的旅舍,才转过头来,却发现后面的身影,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。
突然,一种莫名的失落感紧紧的攫住她的灵魂,如果自己是像冰一样的冷漠,那么席天云是否像谜一样的难解?